严妍使劲点头。 她掀开帐篷的帘子钻进去,半趴在垫子上抬头,脸上的神色从微笑变成惊愕,再以愤怒状态凝固。
“包括摘掉眼镜吗?”她继续问。 这时,他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他顺势将她抱起来,直到来到安全地方,坚定的将她放下。 这几个月以来,她一直都忙着找寻找爸爸的线索,她来不及去理会失去孩子的痛苦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却开口这样问。 严妍不禁有些紧张,如果院长问到她和病人的相处情况,她要不要如实告诉院长,有个病人神经兮兮的对她说,我认识你……
这一切究竟是谁造成的? 严妍本有一丝不忍,可想到朵朵曾经遭受的一切,便觉得大快人心了。